艾迈特园林绿化
成都绿化工程
艾迈特园林
广场水景本体的设计手法
作者:屋顶花园景观设计    发布于:2015-08-19 10:18:26    文字:【】【】【
摘要:本文重点是从四个方面探讨现代城市广场景观中理水的方法。分别为理水对广场空间的形、文化意蕴内涵的彰显、广场水景本体的形态设计、广场水景的设计手法。

  子形衍生

  “子形衍生”是本文对理水中存在的模仿水形态的手法的概括性描述,也可以叫做“抽象变异”,它是指对参照原型(水态)进行高度的简化、抽象和再加工,抓住“神”之所在,并保持原型的整体突出特征,形成“隐性符号”。如同毕加索的“公牛图”经过11次的简化、提炼,最后完成抽象变异。就像在景观构筑物设计中,具像物抽象成符号分解了以后再使用在景观构筑上的这种手法显得更为含蓄和间接。艺术创作中的模仿途径由从对自然的机械模仿,逐步转向偏重模仿自然与艺术家情感的结合,表现为一种边缘性模仿途径的特征。模仿方式的特征也从外表形态逐步转为更深层次的模仿。比如模仿空气和水的流动、甚至是模仿自然界中动植物的生命本质、生命体中皮肉与骨骼之间的血肉交融的关系、细胞与细胞之间的组织关系、血液在生命体中的流动等。科学家们用仿生学的原理在工业设计上取得巨大成功,景观设计师也从这种模仿途径中得到启示,形成了一种完全区别于传统自然模仿途径的“自然设计”理念与风格。早在工艺美术运动时期的约翰•拉斯金(JohnBuskin)就提出:自然不只是形式的源泉,也是正确的行动指南,是适用于一切事物的判断标准,模仿自然甚至被认为是一种具有道德精神的智慧。将艺术看做是自然世界的模仿与再现是西方艺术传统中有着悠久历史的一个观点。古希腊赫拉克利特第一次提出“艺术模仿自然”的论点。

图4-22古默斯巴赫广场图

  子形衍生的例子要举古默斯巴赫广场就是“艺术模仿自然”很好的写照,顺着圆形的预制水泥板流过一条小瀑布,流淌过程中有时在地下隐藏,产生一种流水的韵律,在广场的顶部,水在为了表现艺术造型而打穿的遮盖物下面流入用天然的石头围成的水池中。人们可以坐在上面的长长的阶梯上,水从边缘参差不齐的水池一直延伸到广场。在水池中,水流过的表面的特点不断地变化,上面有很多装饰用的铜质波浪造型,还有很浅的雕刻喷流,在水流中产生很多图案。照明灯照到水中,形成一个很奇特的画面,但由于水的效果又给人一种亲切感,在这里,一切都仿佛存在于水中,在水池的尽头,水在地下被引回到扇形的水源处。由彩色生动的嵌入式玻璃构成并建在地面覆盖物的下面的独特的水道将水池中的波纹图案和向正面延伸的共四层的玻璃装置连在一起。正如在纽伦堡的柱体建筑,赫伯特•德莱塞特尔委托迪利哥玻璃设计工场将很多颜色层化成一个流动的造型,形成一个没有固定形状、独立的玻璃片。水从4.5米的高处在两个玻璃片之间落到出口处的一个长有植物的水池中,在下落过程中,将外面的空气从裂缝处带进来,这样就产生一种空调效果,这也是这个广场的另一个标志。

古默斯巴赫广场图


  子形衍生的手法其实我们早就都知道,无论古典园林还是现代景观,其设计灵感的源泉大都来源于自然,而自然的景观,总是处在不断的变化之中。河流的流动稍纵即逝,现代景观设计利用众多的技术手段将之定格下来,就像众所周知的软沙洲,是河水自然冲积的结果。为了让这一刻的自然美景留驻下来,现代景观没计师们用树脂与石英粘合在一起,压制成几乎可乱真的造型软沙洲,从而将自然的“瞬间”凝固下来。这一方面反映了人本自然的本质,另一方面是人类热爱自然的写照。

  要素可拓

  可拓学是我国学者蔡文创立的一门原创性横断学科。它以形式化的模型,探讨事物拓展的可能性以及开拓创新的规律与方法,是以研究求解不相容问题为出发点生成创意的规律与方法的理论。事物的可拓性是指事物可以拓展的可能性,以此为基础,可拓学提出了物元可拓方法、物元变换方法、可拓评价方法以及在各领域进行应用的可拓工程方法。

  传统景观设计方法主要是在景观设计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多带有经验性的局限。可拓学基于对事物的发散性、可扩性、相互性、蕴含性、共轭性的科学认识出发散树、分合链、相关网、蕴含系、共轭对等理性的设计方法和逻辑设计程序,为创意的生成指出了向内、向外或平行的开拓思考方向。我们可以通过运用可拓学原理生成关于景观设计的可拓设计方法——“景观可拓设计方法”。景观设计思维过程存在黑箱性,可拓学能够对事物进行形式化表达,对思维过程作形式化推导,由此形成的景观可拓设计方法具有可传达性和可模拟性,传统景观理论研究多依靠自然语言的描述,而自然语言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可拓学的数学化物元模型可以将景观概念、理论形式化,使景观理论研究更形象、直观、严谨,有利于景观理论研究方法的科学化。因为在景观领域中,各要素之间的关系有时也具有这样的拓扑性质。这种关系同通过对称、对位、轴线组织等手法建立起来的关系(通称几何关系)是不同的,物元变换方法是在准确认识事物的基础上,为问题的解决提供一系列灵活的、可操作的思维变换方法。这种方法突破了固有思维或人为因素的制约,拓展了思维的空间。

  为什么在这里谈“要素可拓”?主要是因为水是必不可少的景观要素,而水与其他景观要素之间的关系应该是系统相关的。例如达拉斯喷泉广场是由美国现代主义园林大师丹尼尔•凯利为达拉斯市联合银行大楼所做的外环境设计,银行大楼由建筑师贝聿铭设计,为平面棱形的2座60层镜面玻璃幕墙建筑。方案包括中心广场和北面塔楼周围的环境。凯利的设计建立在两套网格体系上,其一为5m边长的树坛网格,格点上共有200只圆形或半圆形种植坛,另一个5m网格格点正好落在树坛网格的中央,全部由“泡泡泉”组成。园中的铺地尺寸也与树坛网格相一致。除了铺地与步道以及少量的地被植物外,其余均为规整的水池。水面约占总面积的70%。树坛基本上位于水池之中或边缘,泡泡泉全部在水中,园中地形高差,东南角比西北角约低4m,利用地形起伏,设计中将园中西北部大部分水池按网格线边缘做成跌落的水池,最大落差2m左右,一般为0.6米,因此西北部的跌水池分层跌落,形成一层层的小瀑布,颇有气势。

达拉斯广场局部鸟瞰图


  广场中的水面、种植坛、喷泉灯光,层层小瀑布、步道都受到网格严格的限制或者说这些要素之间存在着这样一个可拓关系,任何一个要素的高差或体量、位置发生变化,都可能成就不同的广场形态,这些景观要素设计其实是一种排列,一种组织,如果运用可拓学的原理来考虑的话,达拉斯广场可能有更多种设计可能,即运用相关网、发散树、分合链等理性的设计方法去探求多方案的可能性。因为,水面有大小、形状、聚散之分;种植坛有围合形态多样与半径大小之分;喷泉更是有单线喷,抛物线喷、面壁喷、直上喷、花样喷、还有柱型、锥形的高低喷与雾喷、滚动式、移动喷等。层层叠水与小瀑布更是能体现了轮廓交接与形态转换中的多种可选形态,这是景观具备多方案可拓可能性的前提,但是,这么多种要素有如此多的组合形式需要一个秩序来维系,这里平面借用了一个基本网格,各个景观要素的排列是有秩序,例如底界面是叠水,在叠水中各级台阶中设计有涌泉,和涌泉错开位置布置的是树池,广场中心广场的地面铺装图案仍以基本网格为单位,呈九宫格状。广场中央一格设置了一组正方形旱喷泉,打200多只喷头。旱喷泉的喷射高度与造型由计算机编程控制,可以喷出立方体、四棱锥体、十字形等不同造型,喷头下的彩幻灯使夜晚的旱喷泉显得更加迷人。技术上,旱喷泉还配备了风敏器,当风速较大时,通过计算机可以有效地减小喷水柱的高度,以防喷泉影响到广场的使用等等。

  从总体上看,凯利的设计仍然是传统的、理性的,他希望在严格的几何关系和秩序之中创造优美的景观。水面、种植坛、泡泡泉、喷泉,层层叠水、小瀑布、步道以及中心广场都受到网格严格的限制,同时,这些元素在严格的网格限制下进行自由排列组合,最大限度地发挥了场地内水景的生态涵氧效果,整个喷泉水景被誉为“城市山林”,广场显示出林木浓郁、山泉欢腾、跌水倾泻的难得景致,由于广场水景位于城市中心,这对于夏季炎热的达拉斯市来说,无疑是荒漠中的绿洲,是人们坐憩、漫步观景的好去处。丹尼尔•凯利的喷泉水景园的设计完美地解决了形式、功能与使用之间的矛盾,对于景观设计师来说凯利的设计是具有启示性的。他不单单是提供了一种形式,而是提供了一种方法,一种基于景观设计可拓学的有益的尝试。


  提炼自然

  传统园林的理水的形态的表现不在于绝对体量接近自然,而在于相对自然山水特征的模仿概括、提炼和再现。水的形态特征的刻画,水的动、静,水面的聚、分,符合自然规律,在于岸线、岛屿等细节的处理和背景环境的衬托关系。运用这些手法来构成水风景,能做到“小中见大”。这种理水的原则,对现代城市景观仍然具有其借鉴的艺术价值,当代很多设计都不再受限制于某类传统形式,不再有统一的、强烈的可识别的所谓的民族手法,细部的设计灵活度非常大。前面涉及到了中国日本园林中提炼自然的手法,这里谈的是一个西方设计提炼自然的例子。

  伊拉•凯勒水景广场最初名为波特兰大市大会堂前喷泉广场,后由市政府将此广场公园题献给企业家与慈善家伊拉•凯勒先生。水景广场平面近似方形,占地约0.5公顷。绕水景广场分为源头广场、跌水瀑布和大水池及水中平台三个部分,最北、最高的源头广场为平坦简单的铺地和水景的源头铺地标高基本与道路相等,源头的水通过曲折渐宽的水道流向广场的跌水与大瀑布部分跌水为折线形,错落排列,水瀑层层跌落,颇得自然之理。跌水最终形成十分壮观的大瀑布倾泻而下,落入大水池之中。跌水部分可以供人们嬉水。在跌水池最外侧大瀑布边的池底到堰口高度做了设计规范要求的拦护高度1.10m,同时将堰口宽度做成0.60m以确保安全。大瀑布与跌水池部分采用较粗犷的暴露混凝土饰面,表面为垂直凹凸带形质感纹理。大水池位置最低,与第三大街路面有近l米的高差,从路面拾级而下所到达浮于水面之上的半台既可以作为近观大瀑布的最佳位置,又可以成为以大瀑布为布景以大台阶为看台的舞台。广场设计师安•达纳吉娃认为形式应来源于自然,但不仅仅是对自然的模仿。他们从俄勒冈州瀑布山脉、从哥伦布河的波尼维尔大坝中找到了设计原型。水景广场中巨大的水瀑、波涛、粗糙的地面、茂密的树林在城市人工环境中为人们架起了一座通向大自然的桥梁。

  逆向设计

  当代景观设计手法中,出现了很多为了达到一定的效果而采用的与视觉结果逻辑不符的处理手法。笔者暂且把它称为“逆向设计”。我们通常在设计中总是强调要掌握元素的属性,体现元素的属性,才能做出好的设计,但是任何事物都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水通常情况下给人一种很柔和的印象,但是,如果设计师的思维发生逆转,就会产生令人叫绝的作品,国家地理协会广场中的花岗岩被“水”锋利地切开后进行了打磨,这里水被赋予了坚韧的性格,被水切的截面经过打磨,整个世界都映在镜面似的岩石上,水中荡起的涟漪,步行的人们,各种景色和空中的云朵全都从镜面上看得到。水镜与石镜交相辉映,打破了世界的界限。现实与虚幻交融,将我们从现实世界引向无限的空间。这个设计规模虽然很小,但是却用非同一般的设计思想征服了观者。

  要素叠合

  要素叠合这种设计手法其最直接的体现就是交通、绿化、水景的强迫叠合,形成层次感极强的平面效果,同时其风格较适合现代景观中的工业景观的塑造。伯纳特广场水景图充分反映了作者沃克利用网格来显示工业冷漠的规律性,并限定了平面形式。这个图案化的设计因其实用的功能,网格成为组织视觉观念,特别是有关空间视觉观念的工具,这是一个严谨向度的方案,场地绿草如茵,浓荫遍地,一池碧水,处处可供游人休憩,或坐或躺、或嬉戏,各得其所。作为一个城市公共广场,它要有耐用的公共聚会场所,人行步道和醒目的夜间照明,还要有明显特征的入口环境。该设计分三个几何水平层,最上层是稍许高出地面的粉红花岗岩步道,其构图是形和成对角线的网格。该路网在平面上形成了一张网,把影子投射到下一层的绿色草地上,下陷的草地成了场地的基底,然而又同相互交叉的花岗岩步道构成不断变化的图案,两者相辅相成。坚硬与柔和,素净与茂盛,正统与乡土之间的对比又被最低的第三层所强化,这一层是一系列的正方形水池,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排列起来形成一个大长方形,这种形式同草地和花岗岩各个部分相连,为人们对这个多层构图的了解和认识提供了对比物,场地的照明包括三个部分:分散在花岗石小路间的正方形地灯、安装在树木间的灯光和竖立在长方形水池里的一系列5英尺高的水管。这些水管是小型喷泉与其中安装的光纤构成的,使得喷泉在夜晚看起来就像烛光,场地设计体现出设计师的细心谨慎,错综复杂的要素叠合形式使人产生了对整体空间的一种新认识,诠释了景观要素之间的层层关系,并且作品是以一种超越日常经验的方式传递的。

  本文重点是从四个方面探讨现代城市广场景观中理水的方法。分别为理水对广场空间的形、文化意蕴内涵的彰显、广场水景本体的形态设计、广场水景的设计手法。理水对广场空间的形塑上重点探讨广场水景宏观上对广场产生的空间效应:整合场地、聚散原理、变幻视距;在广场文化内涵的彰显中,提出广场景观中的理水对人性、时代、文脉的回应设计;在水景本体形态设计中,着眼于将水作为雕塑对象,提出广场中水景观的形态设计,即基本立意构思、比例尺度、线面体型、轮廓交接、形态转换、肌理设计几个方面;最后,归纳出广场水景的设计手法:子形衍生、要素可拓、提炼自然、逆向设计、要素叠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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